当同人作者太难了,我去当同人传销师了

【鸣佐】干笋与鱼板(13)

元旦快乐*★,°*:.☆\( ̄▽ ̄)/$:*.°★* 。 

第十三章

叶子扭曲成漩涡。

“我们回来了!”

鸣人抱稳面码,把脚上的鞋子胡乱踢下,又蹲下身恭恭敬敬地摆入鞋柜中。面码顺势从鸣人的手臂上滑下,乖巧地脱下鞋摆好,躲在鸣人的后面局促地扭着脚趾。

靠着沙发看报的佐助,抬眼瞟了一眼他们,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淡淡地回了一句:“欢迎回来。”

跟着叮呤当啷的脆响,鸣人几步跃进佐助身边的位置,沙发和佐助都歪向他的所在。

面麻亦步亦趋地窝进沙发的角落。

放下报纸的佐助把桌面上的两杯可可推向千里迢迢回来的两人。

握在手上的杯子隔着陶瓷把暖入心扉的热气从手心渗入骨髓。

加入牛奶的可可带着奶香和微甜。

“随手给你们泡的。”重新翻起报纸的佐助说,“喝完自己洗杯子。”

发出难听的吸水声的鸣人贼贼地笑了起来。

厨房的台子上还留着可可豆磨出的可可渣和放在煤炉上泛着奶香气的不锈钢锅。

面麻盯着被自己吹出来的浅棕色涟漪,思考着佐助嘴里的随手是哪种程度的认真。

鸣人的杯子又被放上桌子,他拆着自己手上的包,稀里哗啦的把东西倒出来,四散在沙发上的东西向四周发射着不同颜色的光。闯去佐助眼中的光,把他的眉头轻易地挑了起来。

“去波之国的时候随手给你挑了几个!”鸣人慷慨又无谓的一摊手,“全都给你了!”

佐助拿起一个面具盖在上半部分的脸上。

面具上的花纹繁杂到了极点,宛如工匠在炫耀自己的技能一般用着浑身解数将它们打造出来,只为夺下世界上所有人的目光。

左边的眼部,繁复的天蓝丝带着蓝紫色丝勾出蜿蜿蜒蜒的残月,从上尖3段线条重复交叉编织一直到下尖,一道热情的红线如火狐奔跃整个弯月,拽着橘线咬上眼眶。右边的眼部,金黄丝线混着橘红丝线绘出一个又一个同心圆,以眼眶为中心由内向外圈出7个太阳,一道冷艳的靛线如寒蛇穿越整个太阳,扭着紫线缠上眼眶。

一日一月,左右相向。

鸣人按住佐助压在面具上的手,对着墨色的眼珠眨了眨眼睛,他的手移到面具的右边,轻轻一掰。

面具从鼻梁断成两半,一道人工制造的平滑断裂痕隐秘的从中显出身躯。

鸣人拿着右边的面具,盖在自己的右眼部。

睁开的蓝色眼睛流转着喜意盯着淡然的红色眼睛。

开着写轮眼的佐助挑了挑眉,他猛地捧住鸣人的脸,凑近看鸣人的蓝色瞳孔,平淡的面孔龟裂出惊疑不定的情绪。

“这是……”佐助喃喃着什么模糊的话,面麻听不清楚,好奇地心痒痒的他挪了挪屁股,把查克拉全部集中在耳朵上。

可佐助已经平静的把面具摘了下来,鸣人将其合二为一。

“看到了吧!”鸣人邀功的把面具晃了晃,希翼地望着佐助,“是不是特别稀奇?!”

佐助挑了他一眼,轻哼一声。

得意的笑容挂在鸣人的脸上,他一个一个的拿起沙发上的什物,挨个描述着,或者如面具一般先给佐助体验一番,等佐助询问再滔滔不绝的详细描述着东西的来历和用处。

“怎么样?”鸣人手里的东西全部转移到了佐助的手里,“是不是不亚于你在旅途中收集到的东西!”

“差远了,”佐助摸着一个小铁环,“除了面具。”

一声不甘的呜咽从鸣人的喉咙里冒出来。

面麻伸长脖子看向佐助把玩的那个小铁环,简陋无用的铁环。他缩回脖子,无趣的撇了撇嘴巴。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个小铁环是鸣人追着一位在波之国集市摆摊铸指环的匠师,硬是要求师傅教他铸指环的技能。学了半天,敲敲打打的声音和匠师怒骂的声音倒是收获了不少,结果却只得到这么一个小铁环。

小得只够让一个成年男子的无名指穿过。

刻在指环上面的S字母崎岖畸形的差点让人以为是个水平翻转过来的Z。

但是,第二天眼尖的面麻在佐助拿着面包的无名指上看到它银亮的踪影。

吞下最后一口牛奶的佐助扔给鸣人一个东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

“回礼。”他说完便走向房间。

鸣人摊开手掌,猛然间他的面孔放空,然后他惊呼了一声,紧接着他喊着佐助的名字冲进了佐助的房间,随手把房门关出嘭的一声巨响。

面麻面无表情地吃着早餐,翻着木叶早报。

在他对着“以物换物——新型摆摊方式,是追求原始还是博人眼球?”这篇报道“一穿着奇特、面貌清秀的神秘断臂男子每隔一日在早市开启时便准时摆摊,摆摊之物尽是从各个国家收集而来的什物,每一物品无不品相极佳独一无二。而寡言的摊主只表示希望用它们换取其他物品……”的新闻啧啧称奇时,鸣人裂着傻兮兮的笑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搓着左手无名指上莫名多出来的一枚戒指。

面麻翻了翻白眼。

在鸣人后面,穿着御神袍的佐助淡漠地从房内走出。胸前的金环贴在白皙的脖颈上,素白的领屹立在耳边,几缕黑发扫落在上。红色的勾绳越过胸膛勾住另一半,飘飘浮浮的潜浮在忍服上,呈出一道肃穆的砖红。火焰的下摆随着沉稳的步履摇曳,摇起一股焚烧一切、重塑一切的灼热之火。

以及绣绘在背后的庄重醒目的朱红五字:七代目火影。

“佐……哦,不对。”手盖在歪戴着的火影帽,流着光的蓝眼睛眯着看向佐助,鸣人笑着说,“第七代火影大人,您的火影帽忘记戴上了。”

佐助接过鸣人手中帽子,对上蓝色的眼睛,眼角一弯。

火影帽被反手扣在鸣人被佐助笑得瞬间空白的脑袋上。

“太丑,不戴。”

声音绕着室内转了一个圈,一圈毕,最后一团火色都被抹去之后,室内只剩下扶着歪斜的火影帽的鸣人和翻着报纸的面麻。

面麻猛地觉得脑袋一沉,被一团黑模糊了半个视野。

戴着火影帽的面麻没有立刻便把它摘下来,他有些发愣,迟疑地伸出手摸了摸帽子上的帘子,陌生的质感让他又是震惊又是发怔。他几乎反应不过来。

他梦寐以求的便是成为大名,再不济成为火影,掌握大权,去塑造自己想要的世界。为此他付出了一切,不惜一切代价。而现在,火影的一种象征——火影帽,正戴在他的脑袋上。

他却觉得这轻稳的帽子重得他几乎抬不起头。

正了正帽子,面麻把它摘下放到餐桌上,白底红字的一角正对着他。

火。

面麻摸着这个字,回忆着佐助那句有些任性的话。

不管佐助因为什么原因而戴或是不戴,这个火字后面的东西他都已经带上了。

后面的东西是什么,面麻不愿意去考虑。

“啊!”

面麻手里的火影帽被一只无名指戴着指环的手抽走,鸣人吹着口哨把它挂到佐助的衣架上。又慢悠悠的系起围裙,戴上手套,举起刷子,提出装满水的桶,开始做起家务来。

坐在位置上的面麻转了转眼睛,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面麻抓着了它。他努了努嘴,思考着语气,向哼哧哼哧地做家务的鸣人说道:“佐助是报纸上的那个摆摊人吗?”

鸣人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干脆地把扫把扔到一边,结印结出几只蛤蟆,把清扫东西扔给它们,指挥了几句,蛤蟆蹦蹦跳跳的开始替鸣人打扫起房子。

面麻感觉有数道电流从尾椎一路蹿通脊椎骨,煞白的脸惊悚地看着十几只蛤蟆拿着工具忙忙碌碌的四处蹦来跳去,忙不迭从椅子上跳下来,闪到鸣人的身边,扒着鸣人的裤腿不愿意出来了。

英明神武、高贵冷艳、聪明绝世的漩涡面麻,最恐惧的生物便是——癞蛤蟆。

吞了吞唾沫,也不理鸣人的嘲笑,面麻顺着鸣人的大腿爬上他的背。

“奇怪,你不是会仙人化吗?”鸣人拉着面麻勾在肩膀上的手,疑惑的问,“怎么会怕蛤蟆?”

“会是一码事,怕是一码事。”面麻蹬了蹬腿,憋红了脸没能彻底攀上鸣人的肩膀,放弃的保持趴在鸣人背上的姿势,“训练的时候心无旁骛,那群蛤蟆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也顾不上害怕不害怕。等到训练完毕了之后才发现身边全是……”面麻的嘴停住,回忆起曾经的场景,他面色发青的凝固在鸣人身上。等到那群拎着工具的蛤蟆打扫完客厅,扛着水桶、扫把和抹布一个接一个的蹦进里屋的时候,面麻才从鸣人身上松下来,跃进柔软干净的沙发中央。

“所以果然那个人是佐助?”舒服又轻松的叹了一口气,面麻翘起腿,“看来佐助和佐助之间还是一样的。”

鸣人大笑了起来,他估计知道面麻说的另一个佐助是谁。

“这个是佐助的个人爱好,自从他旅行结束之后就有了这爱好了,虽然我也觉得很奇怪的说,但是既然佐助喜欢那就随他去。”有点苦恼的吐了吐舌头,鸣人抓了抓头发,“因为摆摊的事情,也让我颇为苦恼了一阵。你说早市上突然出现火影大人,这位火影大人还坚定的表示自己不是火影是大家认错,自顾自的木着脸吆喝起来……村子里的人也由着他去,跟着假装他只是一位普通的生意人,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也愿意和他换。”鸣人望了一眼面麻,“你的青蛙套装就是佐助和一位老婆婆用一粒金珠换的。”

“一粒金珠?!”面麻直起背,他瞪大了眼睛,“那些儿童用具哪值得那一颗金子雕的珠子!”

“他乐意。”鸣人耸了耸肩,“佐助交换物品的条件全看他的喜好。其实换什么都好,只要佐助喜欢。但是,”鸣人的面孔瞬间变得有些扭曲,“有时候他可以换回一大堆的蔬菜水果,晚餐我就惨了……”

面麻简直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鸣人和佐助的脑回路。他盯着叠在一起的青蛙餐具,绿油油的颜色泛发一阵金黄的光。

面麻哆嗦了一下,他摇了摇脑袋,转移话题道:“佐助干吗突然去旅行?”

鸣人愣了一下,他快速地眨了眨眼睛,闪烁其词道:“这个嘛……哎呀,你可以去问佐助啊!”面麻鼓起腮,眼刀严厉地剐了鸣人一眼。大粒的蓝玻璃弯了弯,鸣人尴尬地摆了摆手:“不说这个,教你仙人化的是好色仙人吗?”

“好色仙人是谁?”

对面的晃动的金发粘滞了几秒,忽而猛烈飘舞起来,片刻又黯淡的垂下去。

“哦……也对,我过去的时候他就因为卷轴的事已经……”鸣人喃喃自语的声音低沉悲凉,勾得面麻一阵难耐的闷痛。

“喂,面麻。”鸣人眼神复杂的看向他,“你的螺旋丸和仙人化是谁教你的?”

“我爸爸和我爸爸的老师。”

面麻被鸣人眼里放射出来的光吓了一跳,他的双臂猛地被鸣人拽得死紧。

“爸爸的老师?!”

“就是一个留着白长炸头发的老男人,”年幼的身体发不动力,面麻挣扎几下便放弃了动弹,他叹了一口气,“一板一眼又阴沉的人,却意外的很喜欢写热血小说,卡卡西老师是他的忠实粉丝。他是三忍之一,名为自来也。”

面麻看着停滞不动的鸣人,望着他呆滞的面孔,感觉对面的人因为自己的话,脑袋已经被信息炸开。

“哈哈哈哈……”对面的人垂下手臂,突然间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摇着头嘟囔,“不一样,果然不一样。”

面麻被他吓得一惊,小心翼翼地凑近笑得大声的鸣人。

麦色的脸颊上挂着两道透明的水痕。

眼眶内的水涌成一汪池,溢出眼眶,在下巴集结成豆大的水珠。

坠挂片刻,融入沙发。

面麻的头皮整个一炸,他不知所措地望着鸣人,惊惶惶地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猛抽出几张纸巾,糊上鸣人的脸。

听着被纸巾铺满的脸后面发出几声吸溜鼻涕的声音,面麻才战战兢兢地伸手把纸巾从鸣人的脸上撕下来,却被鸣人抓住手臂,袖子被当做毛巾在湿漉漉的脸庞上擦了一圈。

一怒而起的面麻狠狠的拽了几下鸣人的头发,嗷嗷痛叫的鸣人讨饶的话音才稍稍让面麻解了一些气。

“对不起啦我说!”鸣人抱着面麻,头抵在面麻的头顶上,“只是因为想起我老师有点想念而已。”鸣人沉着嗓音叨叨着,“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时间过得真快……”

面麻沉默不语,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纠结的问道:“自来也就是好色仙人?”

得到鸣人肯定回应的面麻,皱了一下眉头,眼里闪过几缕震惊和蔑视。

“你和我当初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的说!”鸣人笑出声,眉飞色舞的絮絮叨叨起自来也的事情。

当听到这里的自来也因为好色而被纲手暴打的时候,面麻抽了抽嘴角。

当听到这里的自来也因为写色情小说而成为著名小说家的时候,面麻无法相信的暗骂了一句。

当听到这里的自来也因为与山椒鱼半藏一战而成为三忍的时候,面麻佩服的亮了亮眼睛。

……

不知道讲了多久,面麻几乎可以从鸣人的描述里看到自来也活灵活现的模样。

一个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眯着色眯眯的眼睛的好色老头,一个细心教导爱护徒弟的教师,一个因无法追回朋友而自责的同伴……

“来,面麻。”

鸣人从冰箱里掏出一袋双根并连的冰棒,手轻轻一掰,碎出几片冰渣。

面麻接过鸣人递过来的冰棒,塞进嘴里,冰凉凉的感觉刺激着温热的口腔。

“你说你很久没见到自来也了?”咬着冰棒的面麻含糊的问着,“他去哪里了?”

“哦!这个啊……”鸣人眨了眨眼睛,带着之前未褪失的水汽,舔着冰棍的嘴巴模模糊糊的流出一句回答,“他啊,他出门远游去了。”

“为了获得小说素材四处游历去了的说。”

鸣人补充了一句。

面麻扁了扁嘴角,咬了一口冰棒。

他无意识地瞥了一眼那一叠差点被他当做垫脚椅的书籍,一本橘黄色封皮的书躺在最上层。

书脊上写着几个字。

亲热天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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