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人作者太难了,我去当同人传销师了

【鸣佐】干笋与鱼板(12)

诈尸_(:з」∠)_

第十二章

 

当那个女人看到面麻的时候,涣散的白色眼球亮了亮,闪过一阵轻微的惊讶。但她却又在下一秒展开柔和的笑颜,踏着舒缓的步子,一米一米地靠近他们。

黑色长发飘落在面麻的面前,蹲下身躯的她温和地看着面麻,轻柔地微微笑着,莹润软滑的白皙手掌在面麻的脑袋上抚了抚,带着柔软礼貌的语言说:“晚上好,唔……”

“面麻,”鸣人提示道,“他叫面麻。”

“面麻,”女人撩了撩垂在耳际的头发,白眼里流着温柔,“你好。”

黑发白眼。

日向一族的典型特征。

面麻木愣愣地看着日向雏田。

温和的女子和火爆的女子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在面麻的脑海中重叠。

鸣人推了推面麻,推得面麻一个踉跄,他怒瞪了一眼鸣人,有些尴尬地转开眼睛,嘟囔了一句你好,用以当做问候。

雏田也不恼,微微一笑化解了面麻的尴尬,调笑了几句:“这孩子还真像佐助君。”

面麻翻了一个白眼,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反倒鸣人在一旁嬉笑起来,挠着脸的手臂上挂着的袋子里响起丁零当啷的声响。

响声引起雏田的注意,她瞄了一眼青蛙小袋子,弯了弯了眼角:“波之国的集市里又有稀奇古怪的好东西了吗?”

“是啊,就是不知道佐助喜不喜欢。”鸣人苦恼地扁了扁嘴巴,“毕竟他旅行了这么多地方,见的东西也比我多得多……”

雏田不置可否地轻轻一笑,安慰道:“只要鸣人用心选择了,佐助不会不喜欢的。”

吐了吐舌头,鸣人突然注意到雏田手中的食盒。

上面落上了几瓣白色的花瓣。

面麻皱了皱眉头,刚祭奠过故人的他一眼便暗知了食盒的作用。他心下一沉,一阵恐慌由内而外漫上全身。

他猛地蹿到鸣人和雏田之间,伸手打开食盒的盖子,眼睛快速的向盒内一瞟。

空荡荡的食盒只剩下一杯倒放的空酒杯。

蓝色眼睛睁得硕大,震惊把面麻的心脏扭出一个巨大的血淋淋的漩涡。一层水膜贴上面麻的眼球,模模糊糊地看着地面离他越来越远。

鸣人提着面麻向雏田不住的道着歉,而雏田面无表情地看着发愣的面麻,兀地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换上和煦的微笑:“没事的,鸣人。”她看了看面麻,“倒是他……这个孩子的来历能告诉我吗?”

鸣人抿住了嘴唇。

在面麻触碰到雏田的时候,她已经注意到面麻体内查克拉的属性和流向。

和鸣人一模一样的强大,却又被某种方式压制。

并且其中流淌着让雏田不寒而栗的气息。

“我没有哥哥那么聪明,也没有妹妹那么厉害。但是,我也可以大概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白色的眼球凸起几条青筋,她直视着鸣人,“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我可以不过问火影大人的私事,但希望火影大人同时也可以处理好这个孩子的问题。不要让村子和我的族人受到伤害。”

抱着面麻的手臂瞬间绷紧,郑重地点了点头的鸣人在得到雏田温和的笑容之后,才微微松软了手臂,把面麻换了一个姿势抱在怀里。

被白眼锁定的面麻一动不动地趴在鸣人的胸膛上。

等到雏田施施然地离开,面麻的疑问蒙着诡异的鼻音闷闷的从鸣人的肩窝中央伸进鸣人的耳蜗里:“雏田她……去祭奠了宁次。”

鸣人没有说话,金黄色的头发扫了扫面麻的脸颊。

“这个世界的宁次居然死了。”面麻突然咧嘴一笑,“是因为偷窥,所以被那群女人打死的吗?”

抱着他的人浑身一震,面麻几乎可以毫不费力地预料到鸣人的下一秒的震怒和暴呵。

但是这一次他的预想却出了错。

抱着他的人没有愤怒地发出辩驳的咆哮,却将头埋进面麻的大鳌之中,嘴唇无声地蠕动张合着。

面麻瞪大了眼睛,蓝玻璃里透着惊疑的水光。

“宁次因我而死。”

这是面麻从鸣人的唇中读出来的事实。

视野闪换,面麻的眼前被硬生生地塞入一座座墓碑。

被鸣人放下来的他木愣愣地盯着雕刻在石碑上的四个汉字。

日向宁次。

冰冷的石碑刻着死气的汉字,惨白的花束述着过去的死亡。

墓地的寂静挤进鸣人和面麻之间。猜测到事实的惊愕在看到墓碑的时候缓缓淡去,面麻面无表情的冷漠地看着鸣人摆正被风吹歪的花。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对着那墓碑裂开灿烂的笑,手舞足蹈地絮絮叨叨。

“宁次,我跟你说哦,现在日向一族慢慢的开始解除本分家之间的结缔,新出生的那些孩子已经没有人会被下下分家咒印了!”鸣人嘿嘿地嬉笑起来,“这其中其实做的更多的是雏田啊,自从战争之后,当上族长的她感觉变得凛冽了许多啊。虽然偶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莫名其妙的脸红结巴。”他转了转眼睛,突然低下头神秘兮兮的低声道:“还有哦,最近牙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围着雏田转圈哦,很可疑啊这货……”

面麻挑了挑眉,翻了个白眼,无声地看着鸣人幼稚的对着一个墓碑唧唧歪歪、唠唠叨叨各种各样的琐事儿。

活像墓碑下的人会蹦出来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似的。

“哇,对了!”鸣人猛地一把把面麻拽进怀里,压着挣扎不已的面麻对墓碑大声囔囔,“这个小孩叫做漩涡面麻!是另一个世界里的我,是不是长得超级像!虽然现在看上去是小孩子的模样,但其实已经16岁了哦,是佐助把他弄小的,可好玩了!”

我去——

面麻简直怒不可遏,短胳膊短腿全部挥舞起来,却被鸣人灵活的一个又一个躲过去。安着那张聒噪的嘴的脑袋上下左右地躲着面麻捂过来的小手掌,嘚吧嘚吧的挑着最丢面麻脸的事儿说。

青蛙餐具。

面麻的左手被鸣人一个勾手夹进手臂里。

弹珠螺旋丸。

面麻的右手被鸣人一个反手捆进咯吱窝。

一步10厘米。

面麻的右脚被鸣人曲腿缠入大腿中。

个子矮跳不高。

面麻的左腿被鸣人一个扭腰纠入腿窝。

最后的面麻鼓着腮,眼睛红出一圈带着水泽的眼眶,咬牙切齿地扭动被鸣人锁着的身体,却被卡得纹丝不动,倒是扭出了一堆委屈和不甘。

鸣人吹在他耳边的气息里都掺杂着得意,用下巴戳着面麻的脑壳儿,磨蹭着面麻软乎乎的黑发,惬意地轻叹一句:“小孩子全身都软趴趴的真好玩啊。”

怒极之后反而平静下来,被鸣人禁锢的面麻只能看着刻着‘日向宁次’这一名讳的墓碑,他抬眼瞄了一下宁静止水的蓝眼睛,淡淡的问道:“他在这里是什么样的日向宁次?”

“冷静、沉默、聪明,刻板的时候不留私情,俊美的面孔冷下来可以吓哭小孩子,”鸣人抽出面麻的双手,恶劣地压着面麻的挣扎掰着他的手指数着,“十分疼爱身为妹妹的雏田,关心同伴,战斗起来会不要命……”面麻的十个手指都被他一个一个掰过去,趁着鸣人思考的瞬间猛把双手从鸣人的手掌中抽出来,嫌恶的在鸣人衣服上擦了又擦,把被握住时那股黏黏糊糊的感觉抹掉。捏着下巴的鸣人沉思了几秒,抓着面麻的双手,两个小手掌发出啪得一声互击声,把面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把鸣人开朗的声音炸得全世界都听得到:“总之,日向宁次是一个天才!我非常认可的天才忍者!”

面麻斜睨了一眼亮着眼睛的鸣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哦,是吗,看来这一点是通用的啊。”他冷笑一声,“可惜我那里的日向宁次是个用白眼来偷窥女人裸体的变态。”

“白眼确实实用,”鸣人桀桀一笑,“和平的年代用一用也没有关系嘛,都是男人。”面麻头顶上的声音突然间黯淡了一瞬:“……也比在战争的时候用来打仗好。”

抱着他的人不说话了,灰成普蓝色的眼睛溺进一片回忆的深海。

面麻惜字如金,懒得与鸣人回顾过去的他环视四周。

齐齐整整的墓碑,零星摇曳的白花,肃穆寂静。

他们来的地方是木叶村的墓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面麻觉得这里的面积比面麻村子里的大了许多。

一闪而过的视线视乎发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兀地一个心悸,面麻皱了皱眉头。

挣扎了几下,面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百无聊赖的撑起腮的面麻等着鸣人再一次开口,而当鸣人开口的时候他却后悔了。

当轻快的语言被沉重的事实扯住手臂时,面麻的心窝被它掀开房顶,砸烂房梁,最后坍塌成一片惨淡的废墟。

穿透心脏的树干,涌出血液的窟窿,倒入怀中逝去温度的躯体。

白皙的皮肤铺上殷红的血痕,金黄的发梢点上珠珠红血,雪白的外衣晕开团团朱红。

猝然停滞的呼吸。

缓慢消失的咒印。

沉默下来的面麻,突然想知道那个热衷于瞪着白眼偷窥女人却又因此常被妹妹暴打的变态男现在是否也在寻找机会,在被妹妹发现前,对着曼妙的女体流鼻血呢?

“哎哟!”鸣人紧张的捏了捏面麻的胳膊,“怎么发起抖来了?”

“风太大。”面麻掩饰身体莫名出现的颤栗,作势打了一个喷嚏,“冷。”

鸣人哗啦啦的脱着外衣,盖在面麻的身上,一个巧力把面麻打横抱起,埋进暖和的胸膛。面麻的身体僵了僵,倒也因为太暖和懒得动弹,就乖乖巧巧的窝在里头不愿意挪了。头顶上那几声嘻嘻哈哈的怪笑,就也变得模糊无谓,撇了撇嘴便无视了去。

“这里的雏田……”面麻抽了抽鼻子,脑海里闪过那个火爆的白眼妹子,“和我那里的差太多。”

火爆热辣与温婉贤淑。

率直奔放与内敛含蓄。

完全相同的面孔,完全相反的性格。

面麻低声嘟囔的几句对过去缠人的雏田的抱怨,耳闻的鸣人莞尔一笑。他揉着面麻明明很软却是刺头的黑发,慢悠悠地老生常谈道:“好好珍惜啊,面麻。”

面麻拉了拉脸,不客气的回刺了一句:“你怎么不珍惜?”

又是一阵沉默,面麻依然等待着鸣人的回应。

“我知道雏田对我的感情,但……如果当初她能够直白的告诉当时幼小又孤独的我也许……”鸣人断断续续的含糊地念叨着,“她表达的太含蓄,也太会忍耐。我甚至难以明白她的心情,小时候看着那样的雏田甚至觉得有一股黏糊糊的难受感。”

“可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

“晚啦,我也有了我想要珍惜的人。”说这句话的鸣人眼睛亮得灼人眼球,他不说是谁,但足以让面麻知道他说这句话时的心情。

庆幸又幸福。

“也许在哪一个世界里我真的和雏田结合了也不一定。”鸣人咂咂嘴,摇了摇头,“但是哦,这个世界里这种性格的我,要是和这样忍耐而内敛的雏田结合的话,一定会因为工作而忽视雏田和她赐予我的孩子的啊我说。就仅仅只是现在,忙起来的时候连佐助都没有时间见呢。”他噘了噘嘴巴,向上吹了一口气,“有妻子有儿女,也许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一个普通又幸福的家庭,但是啊,那只是在别人眼里看来啊,不是在我眼里看来的说。”鸣人挠了挠带着胡子印记的脸颊,纠起缠在一起的眉,苦恼地囔囔,“再说啊我觉得因为工作忽视妻子儿女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即使是火影也不可以。真的无法想象那样的未来也不希望有那样的未来的说,毕竟我也经历过失去家……”

鸣人忽然噤了声,面麻迷惑地看着他,两双蓝眼睛不期然的撞上。处在上方的蓝眼睛闪了闪,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退了下去,又有什么东西前进了上来。

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面麻的脸颊就被鸣人一个猛揉。

“哎呀,我不会说话。总而言之,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也不会去肖想什么别的生活。别的生活让别的世界的我帮这个世界的我经历去吧!”

鸣人满足的开朗嗓门大得面麻的耳朵翁翁直响。

莫名其妙!

摸着被揉得发红的脸颊的面麻愤愤地怒骂着。

被抱着的面麻发现自己的人形坐骑移动了起来,叮呤当啷的响着小东西碰撞而发出的脆响。

鸣人手腕上系着的小包里的声音。

也不知道挑了多少、挑了什么,面麻只记得那一堆东西不在太阳光下都等闪得晃痛他的眼睛。

喜欢亮闪闪的奇怪东西。面麻恍然地想着,这里的佐助和他世界的佐助也是相通的啊。





TB又要很久才会有的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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